二十世纪初期渭河平原白鹿原。白鹿原上的白家算的上比较殷实的农户，白家仗义疏财乐善好施，在原上颇有些威望，白秉德老人更是德高望重的族长。
他的儿子白嘉轩继承了白家人善良仁义的秉性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，白嘉轩陆续娶了六房媳妇都短命死了，她们没有一个人为白家留后。白嘉轩怀疑自己命硬克妻，加上每次娶媳妇都要拿大量的粮食去换，六房媳妇娶下来白家殷实的家底也快被掏空，白嘉轩对娶媳妇的事心灰意冷。可白秉德二老却觉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，他们铁了心就算卖房子卖地也要继续为白嘉轩娶妻生子。
这一次媒婆又给白嘉轩说了一户人家的女子，白嘉轩赶着一车粮食顶风冒雪地跟着媒婆到了女子家里，媒婆口吐莲花地不断撮合，可白嘉轩却听到女子嘤嘤哭泣声不绝于耳。白嘉轩深知，白家死了六房媳妇的恶名在外，在这大荒之年如果不是家里实在缺粮，谁家也不愿把女儿推进白家的火坑。
女子的哭声深深刺痛白嘉轩的心，他一言不发地出了门赶起粮车就走，媒婆极力劝阻，白嘉轩闷声闷气地称自己不想祸害别人。然而走出不远后他又突然停了下来，他一声不吭地把带来的粮食扛下车扔在女子家门口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赶着车离开。白嘉轩不知道的是这家的女儿追出门追赶着马车跑出一段路。
白嘉轩没换回媳妇反送出去几袋粮食的事一时成为原上的笑谈，白嘉轩听之任之付之一笑。隔天白嘉轩和发小好兄弟鹿子霖一干人一起赶着马车进城送皇粮，结果却被城里当兵的追赶着剪辫子，众人吓得仓皇逃跑。
白嘉轩幸免逃过，鹿子霖辫子被剪，他顶着一头像秃尾巴鹌鹑的发式垂头丧气，他们被罚跪在祠堂被族人指责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