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2年的band房內,以朗等人正努力彈奏練習,俊雄熱得煩躁不已,原來各人已窮得連冷氣機壞了也沒有錢更換。眾人埋怨還未得到唱片公司賞識,俊雄即提議將音樂轉向較商業的方向發展,但以朗並不認同俊雄的意見。翌日早上,振軒收到家人通知,才得悉父親急病入院;眾人陪振軒趕到醫院,但振軒還是來不及與父親見上最後一面,振軒自責不已,慚愧地跪地痛哭。
92年的band房内,以朗等人正努力弹奏练习,俊雄热得烦躁不已,原来各人已穷得连冷气机坏了也没有钱更换。众人埋怨还未得到唱片公司赏识,俊雄即提议将音乐转向较商业的方向发展,但以朗并不认同俊雄的意见。翌日早上,振轩收到家人通知,才得悉父亲急病入院;众人陪振轩赶到医院,但振轩还是来不及与父亲见上最后一面,振轩自责不已,惭愧地跪地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