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老藥店尚春堂由長子杜蔘掌舵,杜家上下為迎接杜蔘女兒杜佳期的婚禮忙於打掃,趕得藥倉的老鼠亂竄。一群無知的貧民相信尚春堂的老鼠是靈丹妙藥,有病醫病,無病補身,紛紛在尚春堂附近伺機搶老鼠,一對湖南來的父女搶到了老鼠。
石仔出紅疹已一月,病情反覆。佳期認為石仔感染了寒疹,著其父母翌日到尚春堂取藥。魏俊因一元機靈,沒讓繼祖發現他們的不法勾當,以五十大洋出賣貨物,一元卻因魏俊一直關照而願以一百大洋購買。
繼祖早上起來覺不適,面上長出紅疹且發燒。佳期確定石仔所患是寒疹,開了十四劑藥給他,且分文不收。
一元共收購得百多盒九九正氣丹,洪炳以為可賺到很多錢,可是一元只給他們三個大洋,遂指一元是算死草。
崇明到市政廳查賬簿,指總數少了,繼祖解釋戰事剛結束,市民生活艱苦,為讓大眾休養生息,減免了部分稅項,所以市政府的收入亦減少了。
敦儒夫婦斥杜蔘害死了繼祖,繼祖遺體被抬返家,君約後悔不肯接受父親安排她與繼祖的親事。
君約把佳期拉開,指眼前人是繼宗,敦儒夫婦激動的趕走佳期。一元追出安慰佳期,令她感激。
金福與皇甫壽到獄中把死囚屍體運走,問王達為何犯人會被提早行刑,王達沒有解釋,二人發現杜蔘被關在死囚倉。
杜茸與鳳兒上前爭奪金鏈,佳期把它搶回,謂他們已一無所有,要救杜蔘及重開尚春堂也只有靠他們自己,一步也不能再行差踏錯。
君約勸繼宗不要罔顧性命,即使現實令人難以接受,也不得不接受。繼宗從繼祖的書中發現一些書信,知道繼祖與南京政府的官員素有書信來往。魏俊一早到莊家,接敦儒往廣州提款。繼宗向君約表示要回日本再讀書,請君約替她發電報到日本留學位。
魏俊逼洪炳把四瓶白蘭地全部喝掉,如他不供出繼宗下落便不許停止,月好眼看魏俊舉起警棍欲打向洪炳,連忙走出來阻止。
繼宗問佳期及一元是如何救他的,佳期謂她到市政廳找敦儒不果,正永卻叫住她,向她及一元了解事情的始末。正永設法把看守繼宗的警察調走,讓一元救繼宗。
尚春堂的藥及機器應已全部燒毀,一元擔心佳期從尚春堂取藥材出來驗證,一旦被人發現便麻煩,囑佳期必須小心。
一名男子向錫庚求診醫男科病,錫庚替他開的藥方中,包含名貴藥材,但醫館內都沒有,錫庚著他到外面的藥店買,男子聞得那些藥材售價高昂,與錫庚爭論,
佳期檢視一元從鬼市帶回來的藥材,覺得似是來自尚春堂。杜茸與玉琴在藥倉偷取藥材,佳期回來阻止,鳳兒母子斥她早已偷取藥材出售,佳期解釋只是為了查證十八反的毒,二人不相信,杜茸更以杜家男丁的身分,要取回他的一份,逕自拿藥材出門去。
繼宗想找他信任的人協助處理救濟品,但他覺得市政廳內並無可信之人,而一元曾救他的性命,他亦視一元為好朋友,便請一元幫忙搬運救濟物資。
佳期問一元為何事前要隱瞞她,一元感慨佳期是好人,而他們要對付的全是壞人,尤其魏俊,要成功騙過他最難,佳期意會一元必須連繼宗也欺騙,而且繼宗是副市長,若知道真相會很難做。
洪炳一早起床,刻意打扮,月好看穿兒子因為翩翩暫住家中才會如此。翩翩向洪炳打聽一元的事,又問佳期與一元的關係,洪炳指佳期有事,一元會盡心盡力的幫忙。
杜茸拿著五個大洋走到賭坊一碰運氣,鄭大夫看見不禁搖頭。玉琴勸杜茸不要賭錢,結果杜茸輸了三十六大洋,並須於翌日還清,否則每日加收高昂利息。
佳期檢驗十八反的三十六種藥材都找不到毒源,無法接受結果,經過冷靜思考後,決定再驗一次金靈芝。
佳期希望一元可找到羅波,便到酒館找一元,玉琴看見她立即躲起來。一元與洪炳等到處尋找,羅波卻到酒館光顧。
錫庚謂會替佳期準備採藥包,又教她在山上須留意周邊的土壤及水源等。
一元與佳期被綁起來,他們看到苗族人把一個病重的女孩抬出來,問族長女孩所患何病,對方斥漢人到苗寨後,苗人便沒好日子過,近兩年來族人接連死去,現近半族人都已丟了性命。
佳期與一元朝山上繼續尋找,突然看見一輛軍車經過,立即躲起來,一元認為若導致苗寨一帶中毒的事與軍人有關,單憑他與佳期是處理不來的,提議先回佛山,但佳期誓要查明真相。
崇明逼繼宗跪下向君約道歉,繼宗謂沒人可逼他和君約結婚。魏俊拿著一份密函進來,崇明從密函中取出照片一看,臉色一沉,著魏俊隨他到書房去。
翩翩與洪炳、錫庚等在酒館商量如何配合一元,魏俊突然來到,洪炳情急下把手上的街招撕碎塞進口中,錫庚借故與洪炳等離開。
月好責皇甫壽未能給翩翩添上一個美好的妝容,佳期提議讓她替翩翩化妝。月好慨嘆翩翩回佛山本想落葉歸根,卻為她愛的男人丟了性命。
杜茸重提想玉琴把胎打掉,玉琴堅拒,她提議找個地方躲起來把孩子生下,二人驚見佳期與杜蔘回家。玉琴依舊服侍杜蔘,杜蔘卻著她留在房間睡,他則到客房去。
魏俊在椅底取回濃縮毒素,欲殺敦儒與秀梅,繼宗折返及時阻止,君約看見魏俊的槍指向繼宗頭部,突然清醒撲向前,推開魏俊的手,魏俊的槍被踢開,立即逃走。杜茸到了碼頭,向賭坊的阿茂取了賣玉琴的一百大洋後,藉口給玉琴買零吃,便拋下玉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