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我認得你古龍水的香氣,也記得你微笑的角度—— 在口罩和酒精的佔領期裡,似乎成為了人類的尾骨, 是進化中被捨棄,又無法完全割捨的玩意。 但你笑著捏我鼻頭的指尖,如此慎重地,從指尖傳來微不可覺又切切實實的暖流。 就算酒精再刺鼻,我們還有手心的溫度,也還有你笑著的眼睛。